仔细感受着周围空间法则，杜毅敏锐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同。四周天武大陆的法则已经越发不全，其他法则之力反而越发的多了起来。
不用说，这些法则必然是来自域外虚空。仔细比较两种法则之力，虚空法则明显要强于大陆法则。
当然虚空法则也更加的隐晦，想要参悟明显难度更大。杜毅没有立即参悟的想法。而是尽可能通过虚空法则，来查看自己法则不完善的地方。
在他看来，自己之所以不能完成最终融合。说到底，就是自己领悟的不够完全。因为有缺，才使得他无法进行最后的融合。
可对他来说，自己似乎又没有遗漏。这就是他陷入瓶颈的原因，就是根本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如今有机会接触更高层次的法则，高屋建瓴之下，对他自然帮助很大。
能发觉法则的不同，这已经是杜毅的极致了。想要直接在域外空间感悟法则，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于是杜毅选择继续游历，以求获得一些辅助感悟的奇物。
不过他显然低估了奇物的获取难度。游历期间，危险倒是遇到了不少。可蕴含法则的奇物，他硬是一件都没遇到。更别说是蕴含虚空空间法则的奇物了！
通过对域外空间的了解，杜毅估计只有在最外几层，才有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只是他想要逐渐熟悉域外空间，这才没有急着前往。
五层之后的域外空间，空间旋涡增多了不少。而且这些旋涡丝毫没有征兆，几乎都是瞬间降临。
原本杜毅还试图躲开，在几次被传送之后，他反而不再去刻意躲避了。因为这些传送过去的空间，很多都是没有被探索的地方。
这里虽说危险了一些，但机缘也比外面会更多。谨慎行走在外围空间之中，杜毅仔细感受着法则的细微差异。
天武大陆的所有法则，都应该来自于域外虚空。即便大陆的法则已经达到了圆满，但却依旧不是法则的全部。
如果杜毅在大陆上陆续感悟，也同样可以将法则彻底融合。只是那样的话耗时会更久，并且他隐隐觉得大陆法则的威力，应该要弱于虚空法则不少。
这可不是他胡乱猜想，而是在同妖兽战斗时的感受。这些域外空间的妖兽，其法则威力明显比大陆要强上一些。
而且这些域外妖兽，只能说是多掌握了一些虚空法则。若是和完整的虚空法则比起来，那估计差距还要大上太多。
“呜～～～～～”
“嗷～～～～～”
远远的，杂乱的兽吼声传了过来。杜毅闻声之后，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他在域外空间时间可不短，对这里也已经了解的很清楚。这些妖兽威力是比大陆强上不少，但数量却极为稀少。
数年时间能遇到一头，这都是运气不错的情况。像眼下这种数头妖兽聚集在一起，绝对是难得一见的情形。
眼下这种情况，很可能是有宝物出现。所以即便危险大了一些，杜毅也决定要前去插上一手。
毕竟域外空间的机缘太过稀少，遇到了他肯定不会视若不见。
为了安全考虑，他也不会傻乎乎的贸然过去。面对数头域外妖兽，杜毅表现的极为谨慎。
他先是取出遮天旗，然后全力激发将自己完全隐匿了起来。仔细检查没有纰漏后，这才缓缓朝着兽吼的方向飞了过去。
由于杜毅飞行速度较慢，当他来到妖兽所在地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有余。
看着远处正在厮杀的妖兽，杜毅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眼前的景象比他预料的还要惨烈，一共七头妖兽身上全都满是伤口。而在战场的不远处，则是悬浮着一座不大的岛屿。
不用说杜毅也知道，这些妖兽的目的就是眼前这座悬空岛。
为了不被妖兽发现，他肯定不会放出神识。而光凭肉眼的话，还真就发现不了岛屿有什么不同。
即便处在争斗之中，这些妖兽也必定会盯紧岛屿。杜毅犹豫再三，还是放弃了偷偷摸上岛屿的想法。
于是他便停留在战场外围，开始打量起场上的战斗来。
这七头妖兽，无一不是妖皇存在。其中两头气息最强的，已然达到了妖皇巅峰修为。
其他五头妖兽，修为虽说差些，但也相差的不多。能参与到这种级别战斗的，最低也都是妖皇后期修为。
五头后期妖皇，显然已经达成了攻守同盟。这无疑彻底惹怒了另外两头妖兽。于是它们决定联手，先将其他五头妖兽解决掉再说。
五头妖兽联手之下，对付一头巅峰妖皇倒是没有问题。原本趁着两头巅峰妖皇争斗，它们隐隐有了掌控战场的架势。
但在两头巅峰妖皇联手之后，它们瞬间就落入了下风。
“嗷～嗷～”
一头妖兽发出了急切的吼叫声！
杜毅虽然不懂兽语，但此刻也大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这头妖兽是想主动联合一头巅峰妖皇，来共同围剿另外一头。
然而它显然低估了巅峰妖皇的傲气。两头巅峰妖皇一脸不屑的扫视一眼后，便同时爆发出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这是一种源于骨子里的傲气，让它们不屑与弱者求合作。它们的傲慢也彻底激怒了五头妖兽，使得接下来的战斗变得更加惨烈。
“嗷～～～”
“呜～～～”
即便五头妖兽爆发出了全部的实力，但却依旧没有改变陨落的结局。或许只有从两头巅峰妖皇身上的道道伤痕，才能看出它们内心有多么的不甘。
杜毅也算是博览群书，可还是认不出眼前的两头巅峰妖皇。
其中一头蛟龙妖皇，浑身长满了乌黑色的鳞片。最为显眼的，当属其后背的一双巨大骨翼。
十余丈长的身体和这对骨翼比起来，竟然有种比例失调的感觉。通过刚才的战斗，这对骨翼表现的更是极为不凡。
除了对速度反应的加成，骨翼本身的攻击和防御也是极为了得。
其他五头妖兽在临死之前，爆发出的攻击骇人至极。若是没有这对骨翼护持，黑色蛟龙能否撑下来都在两可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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