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殿下一听到他母妃的话，一愣。
“母妃？”
莲妃稍微有点尴尬，不过没说什么，让张庶婵过来请安也是认人：“这是五殿下，你可识得？”
张庶婵有点不耐烦，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在莲妃怒视下，才是小声的道：“小八知道。”
“请安。”
张庶婵好想哭。
这是个什么人啊。
不应该是不喜欢她，恨不得把她给扔出府吗？
张庶婵委屈地给男配行礼请安。
也不知道这个莲妃是怎么给想的，之后她就知道了。
“小八，你以后就叫哥哥知道吗？”
五殿下看着自己的母妃，这是什么意思？
莲妃扫他一眼，让他别开口，就教着张庶婵怎么称呼。
“可是仙女姐姐，他不是我哥哥。”
“你要叫我娘娘。”怎么就那么难教呢？
也不是是否夫子们都是手持鞭儿教导的。
张庶婵绝对不会想到一个堂堂四妃之一，最受宠的五殿下生母——莲妃，会生出要拿鞭子来教育一个傻姑娘，她这会一脸纠结，看看莲妃又看看女配。
这演戏真的够累，虽然她算是本色出演……
“可是娘娘是母亲的意思啊。”
莲妃：“……”
这让我很想让嬷嬷给她拿一鞭子。
莲妃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让她学就是，等她称呼改过来，就让她出去找嬷嬷去。
五殿下看着自己母妃的神色，倒是生气不少，脸色没有惨白，反而红润很多，想来柳小八果真是一个有福运的人，他算是带对了。
“你可是想问母妃为何让她称呼你为兄长？”
“是，母妃是何意？”
莲妃这会已经缓过来，看着他人高马大的，稍有些遗憾，她生他时只是一贵人，贵人是没有资格抚养孩子的，所以她忍痛把人送到最受宠的嘉贵妃身边。
她是没有做错决定，却是错过他的成长。
“我想，那孩子我养着。”
话音才落，耳边就有震破耳的声响：“母妃！”
莲妃嗔怪地看着他，手轻轻拍了拍床边。
五殿下只得坐回去，像是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莲妃抚摸着他的脸颊，这孩子心中对她还是有狠的。
“母妃晓得你不爱她，若是养在身旁定会让人议论，你父皇便会让你许她名份。我瞧着那丫头虽然岁数大些，却是天真如孩童，就由母妃帮你挡着。”
她自然不可能真的是想去当一介女夫子去教育一个都是过了及笄之日的不想干之人。
五殿下抿着唇，低垂着头，好似对于莲妃这个举动还有不满。
莲妃面色突然有些冷厉：“母妃不会让谁挡住本该属于你的道！”
谁都不成，更不能有这个变故。
张庶婵就是这个变故。
-
此时的张庶婵打了个寒颤，她怕被人谋杀，所以真的就去找莲妃的嬷嬷，开口就喊饿。
赵嬷嬷只得让人去要些吃的，就带着她到偏殿。
“姑娘，你且在这休息，奴已经吩咐人去给姑娘准备些吃的。”赵嬷嬷待人和善，就像是那位莲妃。
“嬷嬷，仙女姐姐让我叫那个五殿下哥哥，可是他不是小八的哥哥，小八不想叫他哥哥。”张庶婵无耻地拉着赵嬷嬷的袖子边玩边摇着说着童言。
还真就是童言，听着她的言语，要不是人就在跟前，赵嬷嬷都以为是哪家孩子在说话。
而且还是大不敬的。
赵嬷嬷是自幼就跟在她身边的，一听到张庶婵的话，就知道莲妃是什么意思。
伸手摸了摸张庶婵的脑袋，深深叹了口气。
“姑娘，不可在外人面前叫娘娘为仙女姐姐，得尊称娘娘，娘娘让你叫五殿下什么，你依了便是。”
如果她是莲妃身边的嬷嬷，张庶婵都以为赵嬷嬷是她的亲娘或者是她的人。
这话里话外都是对她好的，是不是有些诡异。
“可……”
“姑娘，你现在可不是在柳府，是在五殿下府中，五殿下是皇上的儿子。”赵嬷嬷厉声冲着她说着。
张庶婵：“……”
她当然知道。
就是柳小八不知道。
柳小八就是不甘心，她才是不想去懂那些个什么尊卑，她只知道自己喜欢男配，她就是要男配那么一个人。
太任性了有没有。
张庶婵嗫嚅地应声。
而这时，张庶婵要的饭也是来了。
赵嬷嬷就借此让她先用膳，之后再是带她去逛逛。
当然说逛逛，也就是认她认路，而像是五殿下的书房、寝室等，逛得最多就是一个花园。
张庶婵也没有点破，不就是想要绕远点，不让她知道男配住在哪嘛。
回去的时候，莲妃已经跟五殿下说完，而五殿下也是同意了让她养在莲妃身边。
从一开始都没有改变的称呼，那就是姑娘。
张庶婵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一个个都是叫她姑娘，而不是小姐的。
-
她每天过的水生火热，莲妃这个女人就是魔鬼，让她学这学那的，说是女子就该三从四德、琴棋书画，而这本就是一个男尊女卑、高低贵贱之分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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