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老。”
“你投靠我，也有一些时日了吧？”
“已有四年。”马长老轻叹。
“此番归去，自己去御兽园任职吧。”
“教导外门弟子，不适合你。”
夜魔低语。
马长老无奈摇头：“殿下，我所言虽然没有证据，但···”
“够了！”
“若非念在你跟随我已有四年，且一直忠心耿耿，方才的话语，便足以让我对你动手！”
“哼！”
“若非此地乃是中州，我天魔殿在此地的长老不多，而五长老又有要事已然前往坐忘道，本圣子岂会需要你来出手？”
“···”
忠言逆耳。
马长老没再开口，只是心中叹息不断。
归去之后？
若是按照‘天命’的‘数值’来推算，恐怕···
未必有归去的资格咯。
但这话，他可不敢说。
只是旁敲侧击，夜魔的反应便如此之大，若是实话实说，还不得直接自己人先干起来？
“罢了，尽力而为吧。”
他只能如此告诫自己。
“近了。”
这时，另一位长老开口打圆场：“我已经感应到萧灵儿等人，他们速度未曾变化，看起来没有任何察觉。”
“那是自然。”夜魔幽幽道：“这可是本圣子传你们的隐匿之法，乃是我天魔殿最好的隐匿秘术之一，非核心人物没资格修行。”
“若非跟随本圣子，你们这辈子都学不到！”
“区区揽月宗几个年轻一辈，也想察觉到我们？”
“痴人说梦。”
马长老不语。
心情却更加苦涩。
是，你说的对。
可是···
我都说了人家的‘天命’在你之上啊，而且不止一个，你凭什么认为你有的就是最好的，人家就‘破不了’？
哪里来的自信啊！
在擂台上被人家接连镇压的时候，你咋不说话呢？
真是···
无奈。
······
“准备动手。”
眼见他们即将进入攻击范围之内，夜魔神识传音，让众人准备动手。
“本圣子数三二一！”
“三！”
“二！”
“···”
“嗯？！”
“谁他妈疯了？！”
夜魔神识传音，咆哮着，怒火升腾。
我尼玛还没数完三二一呢，就有人直接跳出去了？！
你说你直接出手也就罢了，竟然还尼玛直接跳出去？
挡在人家眼前？
神经病啊？！
“是谁？！”
话一出口，他懵逼。
“不对！”
其他人也是反应过来，马长老道：“殿下，那不是我们的人。”
“是···”左侧长老诧异：“秃驴？”
“是大乘佛教的秃驴！！！”
马长老无奈，心道：“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不会这般轻松、顺利得手。”
“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变故呢。”
“不过，若是大乘佛教抢先，而无需我们与揽月宗这些天骄正面对抗，或许未必是一件坏事。”
“废话！”
夜魔却在呵斥：“本圣子难道不知道他们是秃驴？”
“只是···”
“他们来干什么？”
马德，不会被人截胡了吧？！
看起来，大乘佛教来的人以及整体实力可不比自己这边少、弱。
真要干起来，自己这边未必能占到什么优势。
但···
夜魔眼珠子一转：“暂且按兵不动，且看他们要作甚！”
“若是他们要帮揽月宗···本圣子会尽快调集人手，咱们换个地方继续伏击。”
“若是这些秃驴也与本圣子打着同样的算盘，那正好，我们还未曾暴露，只需等候时机便可。”
“也好让他们知晓，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马长老远远看着，低语道：“看起来，不像是相助于揽月宗。”
“那就是与本圣子打着同样的算盘。”夜魔嗤笑一声：“大乘佛教，佛门···”
“嗤。”
“···”
······
“佛门的人？”
被一群大大小小的和尚拦住去路，萧灵儿等人止步。
拦下直接想要动手开干的龙傲娇，萧灵儿作为大师姐，理所当然上前一步，道：“我们双方并无交集，何故在此拦住去路？”
“萧施主莫急。”
一个大和尚乐呵呵笑着，肥头大耳、满脸横肉，宛若笑罗汉：“交集，总还是有些的。”
“贵宗亲传弟子苏岩，与我大乘佛教有缘，曾只差一步便成我佛教弟子，此事，萧施主应当知道一些才是？”
“···”
“知晓如何，不知晓又如何？”
萧灵儿皱眉：“如今，苏岩是我揽月宗亲传、是我师弟，与你佛门并无干系。”
“何况，你佛门不是讲究四大皆空？”
“怎么？莫非还要强求不成？”
“非也，非也。”
那大和尚笑眯眯摇头：“四大皆空并非这个空，而佛门讲究因果、讲究一个缘法，缘法大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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