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傅斯年肩头上晕湿的痕迹。
湿了一大片，全都是她的眼泪打湿的。
“对不起，我把你的衬衫弄湿了。”
姜柠说话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闷闷的。
傅斯年点了点她的鼻尖。
“不要紧，就算全湿了都没关系。只要你不哭就好了。”
“可是湿了会很难受的，要不要换一件衬衫？”
姜柠眨着天真的眸子，眼眶四周还有些红红的。
傅斯年戏谑地勾着唇角，沉声道：“也行，要不然你帮我换？”
姜柠一听，气呼呼地捶了他好几下。
她好心替他着想，他却想调戏自己。
好气哦！
“我不要，你自己换吧。”
“可我就想要你帮我换。”
傅斯年牵着姜柠的小手，往自己的衬衫衣扣处放。
姜柠甩了甩自己的手腕，可惜根本挣脱不了他的桎梏。
“大流氓！我不要解你的扣子。”
傅斯年停下动作，用“无辜”的语气说道：
“是你把我衣服弄湿的，你可要负责。穿湿衣服我很难受。”
姜柠气鼓鼓地嘟嘴，看起来像是在卖萌。
傅斯年心中感叹一句真可爱，但嘴上仍然说道：
“卖萌也没用，你必须要帮我换掉湿衬衫。”
“我没有卖萌！帮你换就帮你换，你先让人拿件新衬衫过来吧。”
傅斯年不急于这一时。
他听姜柠的，唤人去拿了件新的衬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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