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凌看了一眼陛下的脸色，垂眸如实答道：
“陛下的身体康健，寻常疾病难以近身。陛下此次昏倒，乃是因为被人……”
他再次抬眸看向明云祁，缓缓开口，
“是因为陛下被人用巫术下了诅咒。”
一时间，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符凌不敢抬头直视陛下的脸色。
“符凌，当初前朝的巫族余孽的清洗是不是你在负责？”
扑通一声，符凌撩开袍子，双膝跪地：
“微臣有罪。”
当时清理巫族余孽之事确实由他操办，他也确认巫族嫡系皆已被斩杀殆尽。
“给你三天时间，把罪魁祸首的首级送到朕的面前来。”
“遵旨陛下。”符凌面露难色，却也只能无奈应承。
“行了，起来吧。”明云祁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
“那微臣告退？”
“嗯。”
符凌站起身来，脚步却未挪动。明云祁抬眸看向他，眼中带着疑惑，微微挑眉：
“怎么，还有事？”
符凌欲言又止，虽说陛下的私事无需他多操心，可他实在对那位小殿下太过好奇。
“有话快说，莫要吞吞吐吐。”
“陛下，关于小殿下的能够解除巫族的诅咒，冒昧地问一下陛下，微臣可以知道小殿下的母族是什么人吗？”
“小殿下？”
明云祁手中的朱笔猛地一顿，手一抖，在一份奏折上落下一个大大的墨点。他皱起眉头，直直地望向符凌，一脸茫然。
什么意思？哪里来的小殿下？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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