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歆没有回避她的视线，语气平静又坦然。
“建大的成本太高，运行上红旗大队也负荷不了。不要说队员不同意，公社到县里也未必支持，因为没钱。
建小的成本低不说，大队里的人畜粪便、农作物秸秆等都是自家产生，基本无成本。”
“而且，沼气池的大小还可以根据人员需要调整大小。”
刘真真快速眨眼，遮掉眼睛里泪意。
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没人注意到她们两人之间的不同寻常，每个人都在思量楚歆说的话。
随即在他们这些知青里最不显眼的钱志豪怯怯的举手发言。
“我想问问你们，水泥的问题可不可以交给我？我有亲戚在咱们绥市的肇*县办水泥厂上班。
可以弄到价格实惠的水泥。
这个厂不大，起步也晚，是在五八年大跃进群众运动中才发展起来的。但是做的水泥质量绝对可以。
希望你们可以考虑一下，支持下这个县办的水泥厂！”
李有根和孙浩也跟着举荐，
“钱志豪说的也是我们想说的。”
宋玲玲狐疑地看他们几眼，
“知道你们是本地知青，也不用这么上赶着给自己亲戚厂里拉业绩吧？……”
霍诚扶额，立即打断她不过脑子的话：“玲玲不可以这样说！”
宋玲玲委屈的撇嘴，不等她再说什么，钱志豪就解释道：
“没事的霍知青，是我提的太唐突了。”
随即他看向楚歆，眼神真切，
“楚知青，不瞒你说，我舅舅是这个水泥厂的领导。像这种县里自办的厂真的需要咱们的大力支持。
虽然是我厚着脸皮要的订单，但是交出来水泥绝对保质保量！”
楚歆看着眼神紧张又忐忑的钱志豪三人，放弃找李思宇帮忙的想法。
征询王有志的意见后，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不会带团队，只能干到死！”果然是有道理的。
真的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
想着她把视线投向霍诚，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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