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山的意外死亡在商界掀起了轩然大波。白氏集团的股票连续跌停，各大合作伙伴纷纷宣布终止合作。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正在土崩瓦解。
然而，白家的残余势力并未甘心认输。
"他们在抛售资产。"商砚辰看着手中的报告，眉头紧锁，"试图在一切都来不及之前，转移资金。"
叶暖阳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他们还能这样做吗？不是已经被警方查封了吗？"
"明面上的资产是查封了。"商砚辰解释道，"但白家这些年在海外布局很深，有些资产的所有权并不明确。他们现在就是在利用这些灰色地带。"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商砚辰站起来，走到窗前："不能让他们得逞。这些钱里面，有很多是靠着害人性命赚来的。"
就在这时，陆行之推门进来："有消息了。"
"说。"
"白家在瑞士的几个账户开始有大额转账。"陆行之说，"目标是开曼群岛的一些空壳公司。"
商砚辰转身："具体数额？"
"初步估计超过20亿美金。"陆行之递过一份文件，"这还只是我们追踪到的部分。"
叶暖阳倒吸一口气："这么多？"
"白氏制药这些年的利润惊人。"陆行之说，"光是那些违规药品，就给他们带来了巨额收入。"
商砚辰快速浏览着文件："林队长那边怎么说？"
"已经在走国际司法协助程序了。"陆行之说，"但这需要时间。而白家显然不会给我们这个时间。"
办公室陷入短暂的沉默。
"等等，"叶暖阳突然想到什么，"那些资金转移，需要银行配合吧？"
商砚辰眼睛一亮："你是说......"
"对。"叶暖阳说，"如果我们能从银行方面入手......"
"可以试试。"陆行之说，"我记得商氏在瑞士最大的几家银行都有股份？"
商砚辰已经拿起电话："让法务部立刻准备文件。另外，召集董事会，我要在一小时内开视频会议。"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商氏集团展开了一场跨国营救行动。
商砚辰以大股东的身份，向相关银行施压，要求冻结可疑账户。同时，他还联系了几个重要的国际投资机构，说服他们配合调查。
"白家在欧洲的生意，离不开这些机构的支持。"他对叶暖阳解释，"只要他们站在我们这边，白家就失去了最后的退路。"
然而，白家也没有坐以待毙。
"不好了！"秘书急匆匆跑进来，"白家的人在散布消息，说我们商氏也参与了违规药品研发！"
"什么？"叶暖阳跳起来。
商砚辰却很冷静："意料之中。他们想拉我们下水。"
"可是这会影响到商氏的股价！"秘书着急道。
"让公关部发声明澄清。"商砚辰说，"另外，把这几年我们的药品研发记录都公开。让市场自己判断。"
叶暖阳担心地看着他："会不会太冒险了？那些机密......"
"现在不是考虑商业机密的时候。"商砚辰说，"我们必须让所有人看到，商氏和白氏的区别。"
正说着，陆行之又带来了新消息。
"白家在欧洲的几个高管突然集体辞职。"他说，"看样子是打算撇清关系。"
"他们手上有白氏的机密文件吗？"商砚辰问。
"很可能有。而且......"陆行之犹豫了一下，"他们似乎接触了我们的竞争对手。"
商砚辰冷笑："想把白氏的市场份额转手？"
"森田制药确实开出了很高的价码。"
"联系森田。"商砚辰说，"告诉他们，如果敢接手白氏的业务，就等着被调查吧。"
叶暖阳有些担心："会不会结仇太多......"
"不用担心。"商砚辰说，"森田很清楚，一旦白氏的事情败露，任何参与其中的公司都会受牵连。他们不会冒这个险。"
果然，当天下午，森田制药就宣布终止与白氏的所有接触。
与此同时，警方那边传来好消息。
"国际刑警介入了。"林队长在电话里说，"他们已经开始冻结白家的海外资产。"
商砚辰松了口气："总算来得及。"
"不过......"林队长话锋一转，"白家在国内的一些人还在负隅顽抗。"
"怎么说？"
"他们威胁要公布一些内幕。"林队长说，"关于医药行业的。"
商砚辰明白了："他们想把整个行业都拖下水。"
"对。所以我们需要你配合。"林队长说，"让商氏带头，主动接受调查。"
"没问题。"商砚辰说，"我会安排。"
挂断电话，他看向叶暖阳："接下来可能会很辛苦。"
叶暖阳握住他的手："我们一起面对。"
接下来的几天，商氏集团经历了前所未有的严格审查。从研发记录到临床试验，从财务报表到业务往来，所有细节都被摆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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