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普通的饭店里，午后的阳光洒在店内，给人一种惬意而又平常的感觉。
秦雨杰吃完午饭，心满意足地起身，朝着前台走去结账。
他熟练地掏出手机，扫过付款码，完成支付后，礼貌地问道：“你好，卫生间在哪？”
前台的工作人员，微笑着指了指一个角落，说道：“那边。”
“好，谢谢。”秦雨杰点点头，顺着指示的方向走去。
离卫生间，大概还有两三米远的时候，秦雨杰就听到了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你钱都欠多久了，现在都还没还上一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一个凶狠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这位爷，能不能再宽限段时间，一个月，我肯定还上第一笔钱。”另一个声音带着哭腔，苦苦哀求着。
话刚说完，紧接着传来“砰”的一声闷响，显然是被人一脚踢倒了。
那人刚挣扎着想爬起身，又传来一声沉重的闷响，像是又被一脚踩了下去。
“还想宽限，不是不可以，拿你女儿担保，到时候还不起，就拿你女儿抵债！”那凶狠的声音再次响起，透着冷酷无情。
“不要啊，求求你们，再宽限段时间，那...那你们提个要求，只要不违法我就去做。”那人绝望地哀求着。
紧接着，传来抱住对方小腿的声音，似乎是在用最后的尊严，祈求一丝怜悯。
“刚好，最近确实有个任务可以让你做，做了可以缓一个月。”
“您说您说！”
“今年会重新选举市长，到时候，你把票投给副市长，就行了。”
“这...”
“怎么，那你是准备还钱了咯，还吧，今天不还一部分上来，就把你胳膊卸了！”
“别别别，我投！”
“这还差不多。”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了门外秦雨杰的耳朵里。
他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好奇。
随后，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秦雨杰自顾自地来到小便池边，若无其事地撒起尿来。
那个正在讨债的人看到有人进来，心里一紧，觉得他可能听到了些什么。
于是，他大步走到秦雨杰身边，恶狠狠地问道：“小子，刚刚我们的对话，你听见没？”
秦雨杰不紧不慢地抖了抖小弟弟，把裤子拉好。
脸上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淡淡地说道：“听见了，怎么，不就是搞高利贷的嘛。”
“哼，既然你听到了，必须让你吃点教训，不然你肯定到处传。”说着，那人活动活动关节，摩拳擦掌，准备对秦雨杰动手。
就在他刚抬起手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卫生间最里面的坑位传来。
“别打他。”
两人闻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人从最里面坑位的门后走了出来。
这人正是顾晨。
“顾少爷，他刚刚听到了，我准备...”那讨债的人看到顾晨，立刻收起了凶狠的架势，毕恭毕敬地说道。
“没事，你带着这位先走吧，我和他聊聊。”顾晨摆了摆手，语气平静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人点了点头，转身走到跪在地上的那人身边，像拖死狗一样拖着他离开了卫生间。
“顾少爷，你还搞这东西，这可不兴搞啊，要是被发现，搞不好要蹲局子。”秦雨杰看着顾晨，故意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说道。
“哈哈哈，这就不用秦少爷担心了，我敢做，自然是有退路的。”顾晨自信地笑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难怪，欸，这个很赚钱嘛？干嘛要搞这个？”秦雨杰开始不动声色地套话，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
顾晨还不知道秦雨杰是和顾风一伙的，再加上他们长辈之间交情不错，便也没藏着掖着，直接说道：“我现在做这些，最主要不是为了赚钱。”
“不赚钱？做慈善啊？”秦雨杰故意打趣道，让顾晨放松警惕。
“哈哈哈，秦少爷真逗，我们是商人，怎么可能不赚钱，钱是肯定赚的，但最主要的，还是之后的市长选拔。”顾晨说着，眼中闪过野心的光芒。
“市长选拔？和高利贷有什么关系？”秦雨杰继续装作不解地问道，心里却在飞速运转，分析着听到的信息。
“看在我们家父之间关系不错，我就告诉你吧，我们这次放的高利贷特别广。”顾晨说着，拿出手机，点开一个文件，
递到秦雨杰面前，“看吧，这些人员都是借了高利贷的，这些没打勾的，是还没有借的，我们还在持续放贷。”
“借给这么多人为什么呢，你想想，江城的市长选拔是怎么选的？”顾晨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抛出一个诱人的谜题。
“江城的市民参与投票。”秦雨杰说着，突然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这些人，是准备拉票的是吧？”
“秦少爷聪明，江城现在的市长深受市民爱戴，但他不是神，做不到造福所有人。”顾晨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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