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悍：“你们一天能造多少门。”
程副总工：“一天生产个百八十门不是问题。”
张悍点点头：“程副总工，不能让你们白忙活不是，这样造五百门，炮弹发，多长时间能造好？另外能不能给空中三蹦子装两具12管57mm航空火箭巢。或者加两个挂点能挂两枚50公斤航弹，一枚100公斤航弹。能兼容最好了。要是能装上几枚空空导弹，打螺旋桨飞机应该没问题吧？要是可以实现这笔订单也交给你们。”
一众接待员站在边上，听着张悍在那头脑风暴。惊讶的嘴都合不拢。
程副总工：“应该可以实现，如果打螺旋桨飞机的话还真没什么问题。雷达三蹦子本身就有雷达，导弹使用图像制导，发射后不管都能实现。你的客户需要这样的装备？”
张悍点点头：“很需要。”
张悍又想了一下：“能不能把霹雳-2B空空导弹装上去，或者把前卫-2改改当空空导弹，估计他们也够用了。”
程副总工：“大炮好弄，五百门两三天能弄好，炮弹的话，调整机器用自动焊接机也很快，最多五天就能弄好。一会把教学视频拿给你，你客户的工业基础太差，视频里都是手工制造的，手把手的教，保证保教包会。至于你说的飞机方面，我找航空部门的人，估计问题也不大，晚上就能有结果。晚上在我们请客，吃顿便饭休息一夜，明天再走。”
张悍看了一眼八戒见他点头就同意：“那就打扰了。”
晚上吃饭时，就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可以，而且都可以兼容，执行什么任务自行选择挂载武器。张悍点点头就先订了24架交货时间一个星期。正事谈完之后，张悍算是见识到北方人的热情，张悍的战友两人根本不是对手，八戒早早的就喝趴了，早张悍又不好意思作弊，以张悍的酒量，也直接喝的不醒人事。
第二天中午起床脑子还嗡嗡的，下午和北方兵工的人告辞之后，张悍两人上了军用运输机会南京。在路上张悍就问八戒：“这次是怎么回事，地狱大炮这种东西北方兵工接了就已经很奇怪了，还这么热情，这么反常是怎么回事？”
八戒摇头笑笑：“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还能是怎么回事，现在国内军火集团圈子里，海陆空三军谁不知道，你是大财主啊！都等着你上门呢？北方兵工集团这次有了接触，下次他们听到风声就能直接联系你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你还能拒绝对话不成。”
张悍一想可不是这么个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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