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凌一宁问。
“这、这山，这水，怎么跟简笔画似的。”何轻语说。
“那应该是什么样子？”
“跟你的世界差不多吧，而且要更加秀丽，绝不是现在的样子。”何轻语解释说。
“怎么会这样？问题出在哪呢……”凌一宁思索着，可话说一半，突然觉出不对，“何轻语，你……你看得见？我能听到你说话！”
何轻语笑了，“当然。不信你可以抬头看看。”
凌一宁连忙向上看去，隐约可见空中有一张人脸的轮廓，只是不太明显，若不细看很难发现。
一看到何轻语这张大脸，凌一宁立刻就知道自己玩脱了，心里慌得不行，“何……何轻语，你不好好在那边待着，来这边干什么？”
何轻语笑的那叫一个得意，“你说呢？当然是来看你脱衣服啊，难得你那么热情主动，我若不来看看，岂不可惜？怎么不动了？你倒是脱啊，还要我帮你么？”
“呵呵呵呵……”凌一宁扯着嘴角干笑，“小女子身材丑陋，哪入得您的狗眼……法眼呀，我看这事就算了吧。我之前呀，是跟您开玩笑的，哈哈哈，那个……就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了吧。”
“哼！我可没跟你开玩笑！你以为，我说扒光了你，让你自娱自乐给我看，是吓唬你吗？凌一宁，虽然我不能亲手杀你，不过羞辱、折磨一类，心里还是没有压力的。”
“好汉饶命！放过我吧！”凌一宁可怜巴巴。
“不要。”
何轻语话音刚落，凌一宁突觉身上一紧，竟被一股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扯倒在地。
突然的变故让凌一宁有些不知所措，可还不等她回过神来，耳听得刺啦一声，衣服已被撕开了一大片。
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外，似乎能感受到何轻语视线中的灼热，凌一宁脸色一白，连忙挣扎着坐起，想要扯紧身上的破布蔽体。
哪知她才刚动，便又被按回了地上，紧接着身上一沉，好像有人压了上来，身上明明空无一物，可感觉却是那样的真实。
凌一宁奋力的挣着，只是她这点力量哪能挣得开，“何轻语，你干什么！放开我！”
“你猜，猜猜看我要干什么。如果猜对了或许我会放过你哦。”何轻语的声音直接响在了她的耳边。
“你滚开！我不知道……”
凌一宁刚说一半，突然脸色一变，因为她感受到一股力量，正在缓缓分开她的双腿。那力道坚实，稳定，不可阻碍，偏偏又留给她挣扎的余力，强迫着她体验那种无力的绝望。
腿一点点的分开，心一点点的沉下去，凌一宁别过脸，就算眼睛红了，也紧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有这种无力的屈辱感就已经足够了，不再需要别的东西了。
“怎么样？现在猜到了吗？”何轻语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问到。
“我！不！知！道！”凌一宁瞪着眼，对着身前的空气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哦？那这样呢？”
何轻语说完，凌一宁突然觉得手腕一紧，然后手被拽着，一点一点的往两腿间挪去。
“你……”凌一宁声音颤抖着，她有些怕了，她感觉自己是个布娃娃，在任人摆布着，而自己所能做的，只是瞪着空洞的双眼。
可不管如何睁大眼睛，好像都有些无法阻挡眼泪溢出呢。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无力，很屈辱。这种任人摆布的滋味非常不好受吧？”何轻语说着停下了动作，凌一宁的手最终被他摆在了小腹上。
伸手拍了拍凌一宁的脸蛋，何轻语道：“记住这种感觉吧，凌一宁，所有这些我尝过的滋味，都会一点一点的，全都还给你！”
或许是被何轻语拍脸的缘故，这一晃，凌一宁的眼泪再也含不住了，顺着眼角不停的滑着。
看着凌一宁的模样，何轻语不屑的笑了，“真难看啊，凌一宁。这就承受不住了？你这个样子，在我那个世界，恐怕连……嗯……用你们的话说，恐怕连一章都活不过去呢。”
凌一宁没说话，只盯着天空，何轻语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尽头处是那张浮现在空中的自己的脸。
何轻语站在凌一宁身边，有些玩味的来回看着，然后踢了踢她的身体，“明明能动了，怎么还不起来？难到你还真打算表演一番来取悦我么？不过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对你完全提不起兴致啊，可能还会恶心呢。”
凌一宁随着声音，转过头，虽然她看不到何轻语，但还是往何轻语脸的方向恶狠狠的看了过去。
何轻语有些想笑，他能读得懂凌一宁的目光，那里面有恶意，有不甘，有仇恨，还有一丝丝缠绕着不安的恐惧，很复杂，和自己当初的眼神很像。
可正因为很像，所以何轻语知道这东西没用，这是弱者的表现，强者是不会这样的，会出现这样的目光，只说明你受制于人，任人宰割。
不过这似乎也勾起他不好的回忆，所以何轻语懒得再看下去了。
屏幕上泛着水波似的涟漪，何轻语坐在电脑前，整张脸都陷在了里面。
将头从屏幕里拔出来，何轻语重重的往椅背上一靠，脸色白的吓人，好似虚脱一般，他紧闭着眼，足足好半天才缓过一点精神。
可当他再睁开眼的时候，立即被屏幕上的一句话刺到了。
凌一宁：很吃力吧？
“？”何轻语强压着心里的不安，有些吃力的抬起手，按了一个问号过去。
“很吃力吧？”又是同样的一句话。
“？？？”何轻语也玩起了意识流。
“呵呵，看来连打字的力气都没有了呢。”
“你什么意思？”何轻语有些急了。
“其实我之前就有些纳闷，以我笔下何轻语的实力，在我家中时怎么可能会被我轻易放倒，现在想想，看来穿梭两界，对你来说也是相当大的消耗呢。”
何轻语皱了皱眉，“你很聪明，凌一宁，不愧是能够书写世界的人。你猜的很对，消耗很大，对我来说也不是轻松的事。可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样呢，这种事根本无关轻重。”
凌一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白痴！怎么会无关轻重，这对我来说可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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