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书艺直奔主题。
她只知道赵乾很厉害，赵家很厉害，但却不知道赵乾到底是什么身份，上次的寻人启事上写了赵乾的身份，但她并不知道所谓嫡子，继承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你高攀不起的人。”
林觅的回答也很简单。
两人就像故友一般。
林觅看着这样的秋书艺就像看到了上一世的自己。
当时的自己也是一直很好奇赵乾的身份，最后掉入了其中。
每当她自以为揭开了赵乾的身份之后赵乾竟然比她想象的还厉害，好似是有无限的惊喜一般的，那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
但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高攀不起？”
“那他脚上的镣铐是怎么回事，他身份真不简单的话为什么又会被那样锁起来？”
直到现在秋书艺还抱有妄想，说不定赵乾就是个家里很普通，有些钱的富家公子呢，那样的话虽然两人的差距大了一些，不过也并非是遥不可及。
“镣铐？”
听到这话林觅笑了。
“要是那玩意真能锁住他的话，那该有多好啊。”
“这几天李凡可能会邀请你去一场宴会，如果想知道的话就去吧。”
“若是你能让赵乾高看一眼，那是你的本事。”
“但如果你想和李凡一起当你的商业女皇的话，那也是一种选择。”
“不过要注意，每个人都是有作用的，你也一样。”
说完林觅就直接走了，只留下来秋书艺一个人思考。
其实从这段时间帮助李凡秋书艺获得了很多的情报，她也知道了很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和李凡在一起的话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为李凡口中的那个商业女皇的。
就算是李凡脑海中有未来的知识，他知道未来的商业会如何发展，但那知识终究是有限的。
魔都千百年来机会不止千千万万次，而里面即使没有未来的知识抓住了未来的人也不在少数，而这些人在时间的沉淀下无一例外的都成为了家族的领袖，又或者是站在顶层的那一类人。
所以，李凡不过几十年的知识在前人那千千万万的机遇下有得比吗？
没有。
秋书艺可以确定，即使她帮助李凡掌握了李家，然后大力发展都不可能摸到魔都能称上顶层的世界，更不用说那什么商业女皇了。
她一直很疑惑，为什么李凡一直会认为自己会成为什么商业女皇，为什么他们会认为就一定是她，不是什么同名的什么人。
而帮了李凡，验证了之后秋书艺更加明白了。
那就是。
这一切的关键都是赵乾。
只有赵乾才是一切的关键。
家族的成长的难以跨越的鸿沟，这鸿沟除了时间的积累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有一个的办法。
那就是外力的帮助。
未来，她会在赵乾，赵家的帮助下成长到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最终成为李凡嘴里的那个草根榜样，无敌的商业女皇。
换句话说。
无论她有没有天赋，无论她叫秋书艺还是秋书叶这些都不重要，甚至都不需要验证是不是就是她，只要赵乾在，无论他帮谁，谁就能成为那个商业女皇。
这就是事实。
“未来的我早就做了选择。”
秋书艺呢喃自语着，不过片刻之后她也不在纠结这个了。
因为，她也做出了她的选择。
这还是她平生以来第一次选择自己的未来。
......
“咳咳。”
秋书艺和林觅对话的时候，赵乾这边咳嗽一声，一手的鲜血。
“也不知道还能撑上多久。”
“这次之后可能真的得回家了。”
“你说是吧？”
“柔姨？”
赵乾坐在床上，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好再朝什么人说话。
“......”
而当然的，这里只有一个人，肯定是没有回应的。
不过赵乾看了却是轻轻一笑：“柔姨，这次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平静了。”
“那么厉害的赵家真的想找怎么可能会找不到一个人呢，这无论怎么看都不正常。”
“还记得我小的时候有人跟我说过一句话。”
“如果有人说，有什么东西是赵家办不到的，那一定不要相信，换句话来说就是......”
“只要赵家想的，什么都能做到。”
“我失踪了，但却没有任何的动静，唯一的解释就是......”
“其实无所不能的赵家在当天就已经查到我的位置了。”
“话你也听到了，明天之内派人过来把窃听器拆了。”
“我不喜欢有人监视。”
赵乾一边擦着手一边说着，随后看着垃圾桶里沾染血迹的纸，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把血迹收拾干净。”
这也暗示了赵家一直在做的事情。
赵家一直有人在收集他的血，又或者说，赵家一直不让赵乾的血被别人知晓。
赵乾的血是秘密，是钥匙，是毒药，同时，也是未完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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