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布鲁斯怎么认识的？”瑞秋有些好奇。
“这？还是等布鲁斯告诉你吧。”张晓开着车，哈哈一笑便把话题岔了过去。
瑞秋无奈地说：“好吧。”接着便不再说话了。这一路上她问的好多问题都被类似的回答堵了回去。
良久没听到声音，通过后视镜观察，瑞秋已经闭上眼睛休息了，张晓开始盘算起来：“刚刚在韦恩城堡里帮助两人消除了误会，也埋下了爱情的种子，接下来，就要着手治疗瑞秋的精神洁癖了。
这种忽悠人的事情，还有谁会比杜卡更擅长吗？张晓自己能算一个，但是他懒啊，小丑算一个，但是他疯啊，所以还是交给杜卡最合适！
当着布鲁斯的面，给瑞秋注射了'快速恢复'和'身体强化'两种药剂，接下来即便是瑞秋失踪了，布鲁斯也不至于太过着急吧。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得让小丑站出来牵制他的精力。嗯，就这么定了！
唉，布鲁斯，为了你的幸福，我承受了太多。”
又过了二十分钟，车子稳稳地停在了瑞秋家楼下。瑞秋的母亲下楼将她接了上去，并邀请张晓上去坐坐，张晓婉言拒绝了。
看着瑞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张晓悄悄在她身上留下一些纳米机器人，通过记忆读取，他大概猜到瑞母想说什么了：
“瑞秋的父亲是个建筑商，曾经也是韦恩集团的合作伙伴，承担了'火车'多条路段的建筑工作，但随着托马斯?韦恩夫妇的死亡，'火车'项目被雪藏，哥谭市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这种情况下没有谁能独善其身，公司破产、酗酒消愁…”
这大概就是瑞秋嫉恶如仇的原因了，若是没有那些黑恶势力的阻挠，他的父亲不会如此颓废、窘迫，瑞母将瑞父振作的希望放在了布鲁斯身上，希望韦恩集团能拉他们一把。
布鲁斯固然可以帮助他们，但哥谭有多少像他们一样家道中落的家庭，又有多少落无可落的底层人民？
算了，这个问题留给布鲁斯思考吧。现在，他要去找克雷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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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开着他的黑色战车如同幽灵一样游荡在阴云笼罩的哥谭市。
蝙蝠战车使用的是黑色VBx2纳米漆面材料，能吸收99.998%的可见光，是世界上已知最黑的材料。在黑晚驾驶它只要不开车灯，它就是隐形的！
布鲁斯驾车行驶到卡曼?法尔科尼的大本营，这是一间距离市政府不远处的情.趣餐厅，平时出入这里的人几乎都是政界名流，门口四名接近两米、肌肉发达的壮汉可以保证他们在里面做什么都不会被打扰。
哥谭市所有人民都知道：“平时卡曼都会在这里'办公'，他就在那里，从未离开。”但法官不知道、检察官不知道，包括警察，他们统统不知道。
今天，这家餐厅依然开放，四名熟悉的看门人依然矗立在哪里，只是老板不在了，客人也比以往少了许多。
布鲁斯毫不掩饰地驾车从他们面前行驶而过，四人只觉眼前黑影一闪，环顾一周什么都没发现，只当自己眼睛花了，互相看了一眼，继续值班。
布鲁斯将车停在角落，绕了一圈，从后门进入餐厅。他今天要继续收集卡曼的犯罪证据。
不单是卡曼的犯罪证据，还有哥谭市腐朽官员的。
“啧啧啧，这样一声不响的闯入别人家。很不礼貌，知道吗，会飞的小老鼠，嘻哈嘻嘻…”
一个带有神经质的声音，在布鲁斯背后响起。
布鲁斯皱了皱眉头。以他现在的实力，不可能有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他转过身，背后什么也没有。
又过了两分钟，那道神经质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语气腔调跟刚才完全一样。布鲁斯这才注意到墙上粘贴着的微型复读机，拿下一看，一张画有马戏团小丑图案的扑克牌飘落在地上。
布鲁斯转身离开，这里已经不值得他浪费时间了。
回到车内，布鲁斯对复读机进行扫描，不一会儿，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在车内响起：“没有指纹、声音无匹配、检测到追踪器。”
这也是张晓改造战车时顺便加上的辅助功能——X扫描查询系统。因为数据库现有信息太少，那这个结果也在布鲁斯的意料之中。
布鲁斯直接将复读机销毁，连渣都没剩下。
为什么不利用一下追踪器？因为得不偿失。既然对方已经猜到自己会来卡曼的餐厅，并提前布置这一切，目的就是示威、挑衅，进而激怒自己。
布鲁斯测试了复读机的电池容量，最多支持复读机使用1个小时；复读机也没有被取下来更换电池的痕迹。这也许是个巧合，但布鲁斯更愿意相信，对方是个聪明人。
和聪明人打交道，不能按常理出牌。
阿卡姆疯人院，看着屏幕上的红点移动了一小段便消失不见，一个血红色嘴唇，尖鼻，绿发白肤的男人呲牙咧嘴地一笑，疯狂地将房间里的能看到的东西砸烂、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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