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连忙将信封撕开，里面放着一张带血的小丑卡牌，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什么意思呢？”戈登毫无头绪。他没有再伸手去碰卡牌，而是从兜里掏出两个自封袋，将卡牌和信封装了进去，这些都是证据。
望着戈登手中的血色卡牌，哈维脑子里灵光一闪，马上抓住了关键信息——血，血是关键！
他立刻开口提醒道：“戈登，卡牌上的‘血’...”
不等哈维说完，戈登便急忙朝楼下跑去，显然他也想到了什么！哈维抬脚跟了上去，来送信封的吉米同样跟了上去，
三人一直跑到四楼的法医解剖室，很幸运，法医罗杰夫正在解剖一具尸体，还没有离开。
“你们找我做什么？”罗杰夫放下手中的手术刀，摘下手套问道。这里可是很少有客人来的，特别是在晚上，所以戈登他们一定有事找自己。
“罗杰夫，我需要你马上检测出这‘血迹’是主人是谁。”
法医接过装有小丑卡牌的自封袋，马上忙活起来，并说道：“交给我吧。”
戈登点点头，转身对吉米说道：“你在这里等着结果，等结果出来了立刻给我打电话。”
“是，长官。”
“对了，你几点发现信封的？”
“就是刚刚，大约是十点二十分，长官。”
“好的我知道了。”
戈登朝外走去，他准备查一查监控录像，虽然他知道不会找到什么有用信息。
小丑做事极其缜密，除了他想让你知道的事情外，不会留下一丝一毫的线索。
“哈维，你也留在这里吧，我去查看监控录像。”
调取警察局内部监控录像这种事需要申请，戈登有副局长的身份，可以特事特办，但加上哈维就不太方便了。好在哈维也理解。
戈登走了，哈维在法医部门外的走廊上走来走去，他内心中总有些不好的预感，却不知道从何而来...
监狱里，约翰跪在自己床边，拘挛着身子，嘴角流着鲜血，看上去伤势极重。
这不是布鲁斯打的，事实上他站在房间里后就没动过。
“我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但是...咳咳，你来晚了，谁都躲不掉，谁都抓不到他...咳咳咳！”
约翰剧烈地咳嗽起来，同时眼珠高高鼓起，好像下一秒就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似的！
“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我救...啊啊...”约翰的声音好像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一样，很用力，却又很无力...
从他发出求救到口吐白沫身亡，只是短短几秒钟的事，布鲁斯没办法救。
约翰死了，顺着他无法闭合的双眼注视着的方向，布鲁斯在餐桌底下找到一封信，刚拿起来，监狱里的警报声猝然作响。
布鲁斯神情不变，这种情况在他意料之内。他从容地将信抽走、收起来，接着将房间环视检查一圈，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物品，这时已经能听到楼道里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了。
布鲁斯最后检查了一遍房间，确定没什么线索后，摁下手中的控制器。伴随着‘刺啦’声，监狱外的变压器冒出几道蓝光，接着便彻底瘫痪了。
与此同时，监狱走廊上的备用红色光源开始闪烁，监控室刺耳的警报声惊醒了杰西，他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满脸慌张，碎碎念道：“上帝啊，这是我第一天上班，这...太疯狂了！我...该怎么办...”
“07418，你在监控室吗！07418！”杰西身前的对讲机传出监狱长气急败坏的声音。
“长...官，我...在。”杰西颤颤巍巍地回答道。
“马上启动备用电源，将电源切换过来，然后检查故障地点！...听明白了！”
“明...白！”
......
经过短暂地慌乱后，备用电源启动了，监狱回归正轨，没人注意到混乱时黑暗处闪动的阴影，布鲁斯已趁乱离开了
警察局内，戈登聚精会神地盯着监控录像，他胸前的对讲机响了，哈维声音传了过来：“戈登，法医在小丑卡牌上检测出了约翰的DNA，我必须马上去见他！”
“...哈维等等，你抬头看看天空！”
哈维快步走到窗户边，抬头便看到熟悉的蝙蝠图案。
“...是我忘记关灯了是吗？”
“不是，一定是他回来了。”
哈维将‘抢’来的对讲机塞到吉米怀中，然后急匆匆地朝天台跑去。
戈登也不查监控记录了，同样朝天台跑去。
哈维年轻力壮，速度快，戈登速度稍逊一筹，但他所在的楼层高，所以两人几乎同时来到天台。
他们还没看到蝙蝠侠的身影，先听到了声音：“约翰·吉本斯死了，这是他留下的。”
布鲁斯走到蝙蝠灯旁边，好让两人看到自己，同时递出一封信。
看着熟悉的信封，戈登和哈维两人心里咯噔一下。哈维等不及了，此时他心里就像攒着一团火一样，快速地问道：“你一定看过里面的内容了，他（小丑）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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