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然却露出微笑，看了眼第三层，她眼角弯了弯：“塔灵前辈，您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了？”
“知道什么？”
姜初然笑而不语。
塔灵这才抬头，搓了搓自己的胳肢窝，他又闻了闻，似乎已经习惯了那种臭烘烘的感觉，只不过姜初然笑容却有些凝固。
还是楚枫站在了姜初然面前，挡住了那股异味儿，楚枫神色如常：“前辈大抵是发现了我们刷贡献点，刻意放置了仙尊境的存在来阻挡我们。”
“嘿。”
见着楚枫无视自己臭味儿，老人微微一笑：“让你们这么刷，还得了？仙君境就已经一万分了，等你到王级仙君，那不得大几万？到了仙尊，得几十万？我这里受得了么？”
楚枫微笑：“难不成宽宏无量的老前辈，还要收回贡献点啊？”
“不至于。”老人闭眼：“你们发现了这个漏洞，倒是个小功劳，这次就算了，以后每次，一层最高一千点，切勿再有逾矩。”
楚枫了然，一层一千点，其实还算是不错了。
“老前辈，这里边儿的虚祟，要是吞噬了虚祟，会怎样？”
“不可能。”
老人摇头：“没有这种可能。”
楚枫点了点头。
姜初然也神色如常。
他和然然表面心照不宣，但内心肯定还是有所波澜，塔灵说，没有听说过能吞噬同类的虚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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