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知道】
沈婧伸手在顾衍面前挥了挥。
她有些心绪不宁，“顾衍？”
顾衍似乎还保有意识，但他的身体却非常僵硬。
这个时候，沈婧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作为【旁观者】，她比谁都要明白，被选中的小世界是真实存在的。世界的居民也是普通的人类，只是他们不能选择的生活，是末世、蛮荒、兽世、异世界都是早就设定好的。
人类是真实的人类。
末世也是真实的末世。
而死亡也是真实的，但她刚才却再次复活。
顾衍的神情太可怕，沈婧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就在她打算进入空间查询丧尸王的信息时，顾衍转头看向她。
那双眼睛墨黑深邃，并不属于正常的瞳孔光泽，里面承载了她看不透的情绪。
或许应该说，作为丧尸王的顾衍，他还有情绪吗？
“刚才你快死的时候，我的心脏传来绵密的刺痛。沈婧，伤了你并不是我的本意。”
他说话的时候神情少了往日的讽刺与冷漠，取而代之的认真与清醒。
丧尸王拥有情绪……
沈婧的手被他带着覆上他的心脏处。
上面已经摸不到心跳了，可是顾衍却说，里面曾经让他感受到绵绵密密的刺痛。
她想要收回手，却被他更大力地摁住。
很快，沈婧略显哽咽的声音闷闷地响起：“疯子，你变成丧尸了，知道吗？”
却不想顾衍听了反而笑了，脸上的笑意太淡，一闪而逝。
“你害怕了？”
从来都笃定的顾衍，第一次用了疑问句。
沈婧听出来了，揪着他衣服，说：“不怕。”
满阶的丧尸王啊……该害怕的是那些作为狩猎者的“主角”。
反正和她这位【旁观者】兼任的恶毒女配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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