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十六人死亡，与他们戴家连屁的关系都没有。
有人借势，借他们戴家的势。
鹤美文化有限投资公司的股东，只要是有过欺男霸女，害死人命的股东，全部死亡。
他们名下的财产，全部消失。
京城方面，已经让他进京述职，进行了严重敲打。
戴华兴这一届即使干满，也很难再进一步。
除非有不是戴家的力量替他说话。
但是，太难了。
当然，他难进步，顾长明更难。
他多少还有一点希望，顾长明是彻底没戏了。
是谁暗中动的手？
戴华兴不是没有怀疑过那个东峡县县委书记余笙。
但一个县委书记，哪怕当过市委副书记，市长，又能有多大能力。
当年在鱼山县，也基本是一个人闹腾。
所以，戴华兴还是把余笙排除了。
应该是有人想一箭双雕，想趁机把本土派顾长明与他一起铲除。
正想着，秘书张超进来了。
“领导，您看看这个。”
张超把手机放到了戴华兴的面前。
戴华兴看了一眼，心里一愣，余笙怎么会与她在一起。
而且看样子，两个人还很密切的样子。
难道？
他急忙往下面看，谁知道，什么也没有说明，原来是一个网友随手拍下的一张照片，来感叹春天的美好。
不行，他要打电话问问。
“张超，你去联系一下，把这张相片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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